甲贺流,是如今倭国的武道界的第一流派,对外宣称一刀流,一刀流的武术会馆是新京都最大也是最豪华,弟子最多的一个会馆,当然,不知情的人,甚至是外围弟子们都不知道这个倭国最大的武道流派居然就是赫赫有名的忍者流派,甲贺流就是通过对外围弟子的重重考验,挑选其最精锐,忠心度最高的弟子來收入内围,接着开始忍者的培养,
由于甲贺流和苍井正寿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利益关系,使得他们在倭国嚣张跋扈,气焰乖张,一时间成了新京都里最大的毒瘤之一,今天,和往常一样,一刀流武术会馆的院子里那巨大的广场内,上千名的一刀流外围弟子正站在院子中央的广场上练功,突然,会馆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一队队倭国陆军从外面气势汹汹的冲了进來,
伊藤静,是一刀流的总教官,也是甲贺流宗主伊藤小次郎的亲弟弟,看到外面冲进來的倭国陆军,伊藤静顿时大怒,指着那群士兵大声怒斥道:“八嘎,谁让你们进來的,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统统给我滚出去。”
如果换了平时,被伊藤静这么一斥,这些倭国陆军们肯定会胆怯的,可是,经过战争的血与火的考验后,相比起美军的大炮和子弹,这声怒斥还真算不上是什么,所以倭国陆军的士兵依然稳稳的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只是用不怀好意的目光不停的上下扫视着周围的这群学员们,这时,一个爽朗的声音从后面传了出來,士兵们纷纷让开,让他走到前面,只见他看着伊藤静,大声笑道:“哟,,,这不是伊藤副宗主吗,怎么这么大的脾气啊。”
伊藤静看到來人,冷冷的一笑,不屑道:“我当是谁呢,原來是佐川中将啊,怎么,吃了败仗來找我撒气了,你还真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坐拥数万大军的陆军中将吗,就靠你这几千号人,想來找我麻烦,你有沒有想过苍井大人的怒火,是不是你这个落魄的将军可以承受的了的。”
佐川嗤笑一声,对于伊藤静的嘲讽完全不放在心上,只见他双手抱拳,对着华夏的方向拱了拱,然后大声说道:“奉文森陛下的命令,甲贺流聚众滋事,意图不轨,我奉命來逮捕你们,所有甲贺流外围弟子就地遣散,内围弟子全部放下武器投降,如果反抗的话,格杀勿论,伊藤副宗主,把你的哥哥伊藤小次郎宗主还有其他的内围弟子都叫出來吧,请了。”
佐川的话刚一说完,下面的那些外围弟子们顿时“哄”的一下炸开了锅,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原來他们所投靠的门派居然是大名鼎鼎的甲贺流,由不得他们不相信,陆军中将佐川亲自带兵來围剿,可不会故意來开玩笑的,几乎不做任何的犹豫,在佐川的话刚一说完后,全都一哄而散,他们只是外围弟子,对甲贺流根本沒什么忠心可言,至于伊贺流在华夏刺杀华夏王妃的事情,早就在整个倭国传开了,华夏早晚会要报复的,这点他们深信,只是他们不知道自己居然被卷进了这个漩涡里面,所以当有了一个逃命的机会后,他们几乎不做任何犹豫的全都跑了,
伊藤静面色一寒,从他那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一个信号弹,一拉下面的引信,顿时“嗖”的一声,一个红色的信号弹直冲天际轰然炸开,这是甲贺流遇到紧急情况才会使用的求救弹,佐川沒有动手,而是冷冷的看着伊藤静发出求救弹,然后坐等他们甲贺流的人过來救援,
果然,仅仅过了5分钟不到,伊藤静身后的那间大屋的9个房门同时打开,大约有400多名武士在一名面貌威严的中年男子的率领下气势汹汹的从里面冲了出來,所有人全都忍者的打扮,手中握着武士刀,那个气势威严的中年男子就是甲贺流现今的宗主,伊藤小次郎,只见他伸手一指,所有的武士全都怪叫着朝着佐川等人杀了过來,
看着杀气腾腾冲过來的人群,佐川冷冷的一笑,举起他的一只手,然后猛的挥下,顿时,数百支步枪同时开火,其间还夹杂着十來挺的机枪,一时间,枪声大作,冲上來的甲贺流忍者就像是被割麦子一样,一排排的栽倒了下去,忍者,再强大也只是刺客,在阴影里,他们是王者,他们是收割别人性命的死神,但是一旦暴露在阳光底下,也不过就是一些普通的武士罢了,
最重要的是,当初伊贺流的人到华夏皇宫里刺杀艾米丝,华夏的皇家卫队沒有使用枪械,而是全都采取了肉搏,那是因为那些卫兵们比起用枪來的话,他们更擅长的就是肉搏,尤其是哈克撒人,忍者一旦离开了阴影,哈克撒人一只手就能捏死他们,所以根本不需要用枪械,
可是现在不一样,倭国陆军毕竟不是精锐战士,论起肉搏的话,肯定不是这些受过专业训练的忍者的对手的,但是他们毕竟是国家机器,是军队,任何民间组织,哪怕再强大,一旦对上国家机器的话,那就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找死,
除了枪声,其中还夹杂着连续不断的枪榴弹的声音,这是专门对付那些甲贺流的高手的,他们身法比较快,可以躲避一般的子弹,但是枪榴弹就不行了,大范围的杀伤,只要在他的身上划开一个口子,影响了他的速度后,就立马会被打的千疮百孔,
战斗整整持续了5分钟,或者说屠杀整整持续了5分钟,待枪声停止后,倭国陆军士兵面前的广场上,密密麻麻的的倒着数百具尸体,甲贺流现在唯一还活着的一个人就是伊藤小次郎了,只见他气喘吁吁的坐在台阶上,手臂上和腿上到处都是伤口,虽然他身上也到处都是枪眼,但是显然他穿着防弹衣,这也是他活到现在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