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石广为就有些尴尬了,他本是为救老崔头才参与进来的,现在老崔头已经回来了,他似乎就没有继续在这里呆着的必要了……
还好萧问颇有眼力劲,先拍了石广为一下,然后直接跑去关了店门,这下石广为再说走就显得矫情了,只能默不作声地留了下来。
“都坐吧,崔老伯,你跟我们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回来的?”萧问主动道。
“你们先坐,子好了,我去端上来。”崔静说完便向套间里快步走去,生怕她爹饿着。
老崔头三人先后落了坐,萧问和石广为还好,老崔头还愣是目送崔静进了套间,眼中满是慈爱。
“崔老伯,你应该也回来没多大会吧?”萧问率先问道。
老崔头终于转回头来,点头道:“还不到半柱香时间,很多事也都没来得及跟小静说呢。”
“这也太巧了……”萧问张口结舌感叹道。
老崔头却是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下午就已经到了城外了,怕引起别人注意,这才深夜才入的城。”
“快跟我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萧问急道。
这时崔静已是把子端了上来,又把店里有的小菜一样上了一碟,外加两瓶白酒,让老崔头美美地吃喝着,老崔头这才慢慢说了起来。崔静就坐在老崔头左侧,伸出胳膊紧紧抱着老崔头的左臂,只这情景,便让人觉得好不幸福。这要是搁普通人身上其实也没什么,但是对老崔头一家来说,这样的生活却实在是太难得了。
随着老崔头的叙述,萧问和石广为也终于渐渐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当天萧问和牛通逃走后,三个监工先后追了出去,只留下几十名矿奴和一个中阶的监工在,最初的时间里,不论监工还是矿奴全都觉得萧问和牛通一定会被抓回去。但是一等再等,眼看都天亮了,外面还是没个人影,那个监工便有些急了,其余的矿奴们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而后天已大亮,连饭点都过了,依然是没人回来。这时候矿奴们还全都饿着呢,唯一的监工也完全没心情让他们吃饭,不过也没让他们干活去。
这个时候所有人的心理都起了变化,尤其是那些矿奴。如果大家都老老实实当奴隶,习惯之后其实也就没什么了,反正要受罪也是大家一起受。但是现在,那俩人迟迟没被抓回来,难不成是成功逃走了?这可就让矿奴们太难接受了,凭什么他们继续在这里没日没夜地受苦,但是那俩人却获得了新生?
嫉妒不是病,但是一点染上就很可能让人丧失理智。就在这时,偏偏那个监工表现出了不自信来,貌似他也觉得那俩矿奴很可能是追不回来了,这无疑更增矿奴们的嫉妒之心。那监工也是窝了一肚子火,见那些矿奴们还敢时不时往他这边瞄上一眼,一气之下抄起鞭子就奔上前去,在人群中一顿狂抽。
监工发过火后,又气喘吁吁地去一边歇着去了,他那副样子其实主要还不是累的,而是气的。
监工走后,矿奴们蹲在那里,默默地彼此打量着,虽是没有任何声息,但是却有一种情绪暗暗燃烧起来,并迅速感染着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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