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冷面，一清柔。

说话的人正是冷面少女，项珂。

项珂说完，目不转睛地看着清柔少女，眼底闪烁着亮光。

从刚才纳兰默猜疑到后来众人话里话外无不是中伤纳兰琰后，她分明感觉到旁边的人身上腾起的冷意愈来愈盛。

不同于平日的冷冷清清，而是让人浑身忍不住战栗的胆寒。

凭借多年交情判断，她知道，这人是动怒了。

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冷情的人，生气的样子。

“蝇营狗苟，沆瀣一气。”

清柔少女吐字清晰，却带着凉薄。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项珂拉来爬树看风景的安清溪。

“没错，说狼狈为奸都不为过，听得我手都痒痒想要下去狠狠揍他们一顿！”项珂点头，有些看不起这些背后诋毁人的长舌男。

安清溪冷言，“呵，佛曰“佛由心生，心中有佛，所见万物皆是佛；心中是牛屎，所见皆为牛屎。”

项珂虽然听不懂这么深奥的佛语，但字面上是在说纳兰默他们是牛屎吗？

“所以这些些人臭味相投！可惜对方贵为皇子，我不好直接露面，要是牵连我家老子就不妥了。”

项珂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仗义道，“要不我找块布蒙上脸，这样就不会暴露身份，我这就上去给你出气！”

安清溪摆手，“不必，杀鸡焉用宰牛刀。”

项珂一愣，这是打算自己出手了？

而且，牛屎贬为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