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一个弓箭瞄准的，是他们的脑袋。

“大小姐，你要做什么？”屠将军拦住龙慕音，看向她的脸色，都变了。

声音颤抖。

“听我命令。”龙慕音继续。

“大小姐！”屠将军把风修御推上前，示意他阻止。

“音音……”不要。

“放”

龙慕音声音洪亮，加注汹涌魂力的声音，清晰坚定。

弓箭射下去。

惨叫响起来。

想要突围的敌军，就像被围在水缸里的老鼠，无处可逃。

“放！”

一声又一声命令，一拨又一拨箭雨，一声又一声惨叫。

屠杀。

赤、裸、裸、的屠杀。

“大小姐，你要做什么？快住手！”屠将军脸上有怒意，这根本就不是战争。

风修御拦住激动的屠将军，看向龙慕音，想从她眼睛中看出一丝不同。

但是，龙慕音没有。

没有犹豫，没有后悔，没有惋惜。

有的只是快意。

长久以来终于爆发的快意。

“这不是战争，这是复仇。”龙慕音笑出来。

蔑视天下的笑意。

有些疯狂。

没有人下去检查，直接从城头倒下去热油，扔下去干柴，点火烧干净。

十六万人，死的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