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这个人生经验，小明是越觉得有道理，但是人生经验不是那种教科书式的叙述方式，他很零碎，经常就是一句话，然后一个注释。这种碎片化的学习方式小明觉得有一种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感觉。

所以他决定去请教一下这个深藏不露的那只乌龟，李狗蛋。

“狗蛋啊，我折腾了这么多天，我到现在对这个蓝灵是什么，我还是糊里糊涂，知道，有了这个东西能够让自己喷火，能让像潘小三那样的普通人能够拥有坚固的防御力和移动速度。为什么只要让人崇拜就有香火产生，而这香火就能产生蓝灵，这是为什么？这蓝灵究竟是什么？”

李狗蛋摇摇头说：“我也不太清楚，我上学的时候老师告诉我，天地分阴阳清浊，清者为天，浊者为地，而蓝灵就是构成清浊之物，而阴阳师蓝灵的属性。”

“你上过学，老师是谁？”小明问道。

“我老师你应该认识，他叫菩提祖师，现在是唯心主义学院的特级教师。基本上所有的神仙都听过他讲课。”

“我操，这不是孙猴儿的老师吗？”

“对！就是他，不过这孙猴子可能还没出世，现在还没这么一号子人物。”

“不是，你没问过他，什么叫蓝灵？”

“问过，他说他也不知道。他还说让我自己去研究去。”

“我操，这么耿直，一点也不含糊。”

“那他既然是特级教师，那么他也没研究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