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还想要逞强，一双灵动狡黠的眼睛看着妮妮道。

而妮妮却抱住了萧云霆：“爹爹说，娘亲这种行为叫……死鸭子嘴硬。”

慕清歌：“……”

这两人，竟然统一了展现合伙欺负她！

太过分了。

国师看见这和谐的一幕，大笑出声。

就在这个时候……妮妮看了过去。

妮妮看着国师，一双大大的眼睛微微眨巴：“玄机爷爷，为什么妮妮觉得你这几日与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就是，从那别苑回来以后。有时候，你的身上会有一种让妮妮很不喜欢的气息。”

妮妮的话，带着孩子的天真。

孩子，是一种极其敏感的生物。

就好像动物的本能一般。

这话一出，慕清歌与萧云霆再次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国师的身上。

国师的神色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淡淡道：“妮妮，一定是你上次看了大蛇之后，心里有一些不好，过些日子，你就不会这么觉得了。你现在看玄机爷爷，可还觉得爷爷的身上有妮妮不喜欢的气息？”

那笑容温和亲厚，妮妮看着他，然后摇头：“恩，确实是没有了。”

慕清歌与萧云霆互看一眼，心中的疑惑更深。

马车一路向前，到黄昏时分，来到了另外一个城。

几人商量，在这个城修整一下。

刚刚走到城外，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清绝的声音，空灵而纯净，犹如剔透的冰，天空的云。

是，卓林。

只是，他此番，竟然是一个人。

“卓林！”

慕清歌上前，叫住了他。

他看见慕清歌，脸色带着一丝腼腆：“皇……清歌姑娘。”

他原本是想要叫她皇后娘娘的，但是，在这里，实在是不适合。

今日的她，十分漂亮。

虽然她穿的十分质朴，一身白色碎花长裙，披着褙子，腰间系着一条紫罗兰颜色的腰带。头上没有过多的饰物，只用一直木质的雕花簪子将那头绝美的青丝挽起，梳了一个特变简单的发髻。

但是，那明亮皓洁的眼睛还是依旧迷人，让他难以忘记。

“清歌姑娘，你们也在这里啊！”

慕清歌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是啊，越靠近凤国边境，我们确实越容易相遇。辰悦呢，他不是和你一起走的吗？”

卓林脸上带着干净的微笑：“昨日，听天楼来了人，将辰悦公子带走了。说是，有事情，必须要先赶回陈国，回到听天楼。”

对于昨夜的事情，他也觉得有些突兀，但是自己的思维好像有那么一丝的混乱与不清楚。

就好像他只记得这件事，却想不起来具体场景。

而且辰悦聪明，温文尔雅，按照常理来说，他至少应该会留下些许话交代给皇上皇后，可是……记忆中他既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莫不是，很急，他也不方便多问。

既然辰悦公子说是，那么定然是听天楼真的发生了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