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无极点点头，“能看见，只是不太清楚。”

他的眼前不仅雾蒙蒙的还有很严重的重影，说是能看到，但其实就是能看到一些光亮和简单的色彩而已。

东方离以为他的眼睛已经快好了，开心道，“那个老大夫医术还蛮高明的嘛！真厉害！”

剑无极想到那个老大夫被东方离吓得都不敢当他的面讲实话，就觉得好笑，不过这样也好，那些话若是叫东方听去了，剑无极反而要不安了。

“明天之后，就不用再敷药也不用喝药了，到时候应该就能全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有事儿叫我啊！”

剑无极本来也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是第二天早上，当东方离给他眼睛换药的时候，他发现他的眼睛依旧是只能看到一些光亮，能看到一个人影在晃动，却完全分不清五官。

他的眼睛就像是被什么糊住了一层似得，什么都看不真切。

东方离看着他睁开的双眼，发现他的眼睛似乎跟平时不太一样，眼珠有点发白，似乎蒙上一层白色的薄膜。

“无极，你能看到我吗？”

剑无极笑了笑，“当然能，你那么大个人我再看不见，不就瞎了！”

“别乱说话，”东方离松了一口气，“今天用最后一天药，明天你就能全好了！”

剑无极倒是没有担心自己的眼睛，而是问，“这里距离楚国不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