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不说话，而是她实在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怎么反应？

一旁站着的阿秀脸色同样白了一层，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都瞬间变得冰凉，看着墨楚好半晌才能开口：“院长师父，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墨楚蹙眉，什么不是故意的？

“我我我……”一个我自说了十几遍，阿秀简直想要撞死在这里谢罪得了，尤其看着墨楚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她心一横，直接拔出了腰身上的佩剑，说话便递了过去：“院长师父，这不关我家公主的事，是我不长眼污了您的宝贝，要怎么惩罚，悉听尊便！”

“……”墨楚黑沉着一张脸，看了看阿秀手上的剑，再低头看了看同样不知所措的梁真儿，她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

“师父，阿秀也不是故意的，我若是现在……”后面的话还不等她说完，便被直接塞回了喉咙里。

“你以为这是什么？”白了她们一眼，墨楚简直无语：“你用过的，谁还会用？”

“……”手指扣紧，梁真儿从没觉得自己这样尴尬而又难堪过，最重要的是，那些都不重要，她竟然不想动弹不想离开，继续再耍赖下，能行吗？

“三个时辰后，把这个吞下。”丢了一个小瓷瓶过去，墨楚转身朝外走去，边走边道：“十二个时辰之内不准吃喝，不准踏出浴桶半步，否则，后果自负！”

“所以……”嘴里一阵嘟囔，梁真儿简直不可置信：“师父，这一桶天灵液，难道是你……”

“哐当！”关门声响起，瞬间阻断了梁真儿的话，她们主仆两人四目相对，死一样的静寂中，各自震惊着，诧然着，不可思议着。

“公主，这的确是一整桶的天灵液？”天灵液她们也有，就在公主的小金库里，足足有三小瓶，就在昨天，她们还犹豫着商量着，要不要拿出来给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