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金瑶，这次是他大意了，不过只此一次，绝对不会有下一次，金瑶！等着吧，下一次就是本将活捉你的时候！

……

“撤了…敌军撤了…我们赢了…哇喔…我们赢了，将军，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伴着将士们的欢呼声，金瑶也松了口气。

此次秦河之战她只损失了两条船和一些御寒之物和兵器之外并无人员伤亡，当然晕船的不算。

“金将军，金将军，金将军。”

众人高呼金瑶的称呼，只呼“金将军威武。”

金瑶一点也没有居功的意思，摆了摆手说道。

“此次能取得胜利不是我金瑶一个人的功劳，而是大家共同抵御，同心协力才取得的胜利，各位的功劳我金瑶都铭记于心，待他日班师回朝，定会为像陛下呈上各位的功劳！”

金瑶知道，此次能取得胜利，最重要的还是那封附着黑火配方的信，是卫长青的功劳。

“将军，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信上叫她等，可她已经取得了胜利，何不趁着河面还没结冰赶紧过河呢。

“全速度前进，天亮之前过河！”

“是！”

……

齐王府，莫北辰端坐在书桌之后，手中反复看着那几封信笺。

“叩叩叩…”

“谁？”

“啊…啊…”

奶娘？

莫北辰将信笺收了起来，换了个姿势，靠在椅背上，随手拿了一本书，沉声说道。

“进来。”

只见哑婆婆端着一个托盘推开了书房的门。

“啊…”

指了指托盘，意思是“给你做的汤。”

“奶娘，这些事交给下人做就行。”

哑婆婆笑着端着托盘上前，扯过莫北辰面前的书，将碗放到了莫北辰面前。

做了个“快喝”的手势。

“搁着吧，本王等会喝。”

哑婆婆做了个“趁热喝”的手势。

莫北辰轻撇了眉眼，看了哑婆婆一眼。

“好，本王这就喝。”

莫北辰端起碗，仰头便将那一碗莲子羹一饮而尽。

哑婆婆这才满意拍了拍莫北辰的手臂。

做了个“早点休息”的手势，拿着空碗和托盘便退了出去。

……

待若水进来的时候莫北辰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若水放轻了手脚，只要这一次，她就可以带着她的女儿离开这里，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不管京城之中是天翻还是地覆，她只要跟她的女儿活下去！

细长的双手抖了抖，犹豫了片刻，便快速的将手探入他的怀中，不一会儿便摸出了一个令牌，她认得这个东西，就是她要找的虎符。

慌忙的将东西藏在了袖子里，便急冲冲的转身就走。

快到门边的时候突然便顿住了脚步。

反正他现在是昏迷了，就算她做了些什么，定也不知道吧。

这般想着，便又大着胆子折回了去。

“莫大哥…你总是这么无情，若不是你对若水这般无情，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田地。”

若水苦涩一笑，伸手在他的脸颊上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