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望舒笑起来,他说这个话,她还是高兴的。
“是与不是,我们此时断定都还为时过早,不如就让窦振修好好的,我们试一试再说。若不是,就当窦振修信口雌黄,若是,君芙便留不得了。”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敢意图伤害她和孩子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那我们待会怎么说?”
“就说我被人抓走后,便关在一间小屋里。我趁着看守的人喝醉了,便放了烟花,你这才救了我。别提窦振修,就说看守的人都杀了,什么都没审问出来。”于望舒说道。
至少不能让君芙知晓窦振修已经暴露了。这两个盟友并不十分和睦,也无信任可言。
君芙若知晓窦振修暴露了,必然会猜想到窦振修把她供出来了。
“我知晓了。”沐诀便叮嘱了一番同他来的护卫,让这些人都别说漏嘴了。
说完了话,这才往庄子上赶去。于望舒感受着沐诀的怀抱,只觉得安心无比,倒是没多会儿便在他怀里数睡去了。
等到了庄子上,沐诀便径直抱着于望舒进屋去歇息。君婳等人都还没有歇息,见沐诀抱着于望舒回来了,便等在屋外等着他。
沐诀一出屋子,月牙便急切的问着于望舒的情形。君婳也定定的望着沐诀的脸,就怕在他的脸上看到悲痛的神色。
“好了,望舒没事,没受伤,都好好的,你们也去歇息吧!”秘诀揉揉月牙的头。这丫头还真是哭的久了,眼睛红肿的厉害。
以前可没发觉这丫头这样爱哭的。
望舒和月牙,虽不是血脉至亲,却真正是姐妹情深,也不辜负望舒对月牙这样好。
听说于望舒没事了,月牙又红了眼眶,“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语气也哽咽起来。
“好了,人没事,别哭了,你姐姐看到可要心疼了。”沐诀叹息着。
紫苏连忙拿了帕子给月牙擦着眼泪,却是连自己眼前都朦胧起来。
君芙咬了咬唇,这才抬眸望着沐诀,“到底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敢绑走了嫂子?表哥可抓到匪徒了?这样的人可万万不能放过的。”
沐诀也就把和于望舒约定好的话说了一遍,君芙眸子颤了颤,手也握紧了。
看着君芙的异样,沐诀很快便移开了目光。
“如此说来,那些人为何绑走嫂子都不曾审问出来?”
“只说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至于是收了什么人的银子,死活都不肯说。我带去的护卫一时下手重了,便把人给打死了。”
“好了,嫂子回来了便是最好的事,到底吉人自有天相,嫂子良善便也有这样的好运气。”君婳抚了抚心口。
这悬了大半日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夜深了,便都去歇息了吧!”君婳拉着君岚先走了,紫苏也带着月牙去歇息,君芙也自己回屋去了。
沐诀盯着君芙的背影看了几眼,他实在不愿意相信舅舅的女儿竟然是个恶毒的女子。自从进了府,君芙一直温婉的很,待下人也十分和善,比起亲娘段姨娘来说,实在是好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