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完,于望舒也是心下一惊。她到底还是莽撞了,寒叶也说没有十足的把握,若是真被人抓住的话。
司徒耀未必敢直接对她下手,可是寒叶可不会被放在眼里的。一个仆人处死了就处死了,谁敢阻拦?
若真是因为她的鲁莽害死了寒叶,她心里如何安宁?又要如何同凤绝尘交代?
楚雯华固然无辜,可寒叶也是一条性命啊!
她真是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她的确是最见不到仗着自己是男人,比女人有力气便这样强迫女人的人。有身份地位便可以为所欲为的人,她真是十分恶心。
这样的人在她看来就是一刀阉了都不为过。
可她真的是没有考虑妥当,司徒耀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被人挂在树上,事情想不闹大都难。
“是我鲁莽了。”于望舒有些愧疚的说着。
“你啊!怎么还非要把他挂到树上去?”
“谁让他做那样恶心的事。”于望舒嘟囔着。
沐诀揉揉她的头,“像小孩子似的。这次便罢了,做都做了。可以后千万不要这样莽撞了,旁人受难固然可怜,可你首先要想到的是自己的安危。“总要保护好了自己才能帮助别人,若是为了帮别人便把自己也赔进去,那便是愚蠢了。人可以为了至亲偶尔犯蠢,但为别人不值当。你哪怕是真看不惯司徒耀,和我说,我想法子收拾他,千万不要以可能
落下话柄的手法。”
“我知道错了,以后什么事都先问问你。”于望舒窝在他的怀里,“你说会不会真出事啊?”
“睡吧!夜深了,天塌下来还有我呢!想伤害你,天王老子我也先送他下地狱。”沐诀的声音森冷起来。
于望舒莫名的觉得安心,便闭上眼睛歇息。
次日,一大早的沐诀也就出门去了。于望舒起来的时候,想到昨夜的事,依然有些担忧。
若是司徒耀有意将事情闹大的话,还不知道会不会查到她身上来呢!
她让紫茉去外面转转,看能不能听到些什么。若司徒耀真将事情闹大的话,出去走一走便该能听到不少事了。
没多会儿紫茉便回来了,凑到于望舒耳边低声说道:“外面并没有什么不同,倒是听闻已经在准备比赛的事了。”
于望舒这才松了口气,“南梁和北啸还没有到,便已经开始准备比赛之事了吗?”
“听闻不管两国能不能准时到来,比赛都是要开始的。何况这准备也需要日子呢!”紫茉笑了笑,“到时候肯定很热闹。”
“是啊!这样的比赛必然是很热闹的。”于望舒想起沐诀和她说起过的四国的比赛。
老侯爷曾来过华城,也参与过比赛,自然也将事情和沐诀说起过。
四国之间的比赛分为文武两个方面,比赛内容繁多。在于望舒看来,倒是有些像奥运会,也都是一项一项的比赛,每个项目都有几个优胜者。
等比赛彻底结束了,再来统计四国中最终得分,排出名次来。
既然相较的是国力,武力为上,故而文武之中武方便的项目要更多。比武,狩猎,排兵布阵这些都是要比的。
也算是缩小了的战争。战场之上,主帅的谋略,士兵的武力都是很重要的。
“侯爷肯定能大放异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