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素一边说一边就差遣白未央换衣服，还特地让她换上一套无比华丽的衣服。

然后白未央就穿着粉色饰蕾丝披风，内搭淡粉色饰薄纱丝绸晚装克里诺林裙。吴素看了满口称赞着：“果然是我女儿，撑得起这件衣服！太好看了。”

吴素换上一件石榴红缎面饰白色蕾丝珍珠匈牙利风克里诺林裙，外搭油绿色匈牙利风带袖短斗篷。

母女俩人坐上司令府的黑皮道奇出门，往慈安路的麒麟茶馆驶去。车上吴素就给白未央说着江城上流圈子的秘辛。

不外乎是一个个打麻将的手段，还有说清末的梁启超就格外喜欢打麻将。又说老徐家徐申如有子“章垿”，正在北大上学，也挺喜欢打麻将。为人还聪明。

白未央边嗑着瓜子边听吴素絮絮叨叨着，听她讲到老徐家时，白未央整个人一激灵。章垿不就是徐志摩的原名吗？这时候的徐志摩正在北大上学啊！他还没有改名为志摩呢。

白未央呢喃着：“那家伙确实聪明。”

吴素道：“虽然徐家的小章垿很聪明，但是央央你是我们封家的人，不能被姓徐的拐走了。”

白未央哈哈一笑。

如果有空的话，倒是想见见还没有成为渣男的徐志摩呢！

吴素道；“江城的那些姨奶奶们，一个个手里都很有钱，但是你娘我啊，打麻将人称逢赌必输。手气特别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