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此刻才明白为何陈飚想组建骑兵,他连忙宽慰:“主公,我军战略只能是先攻荆南四郡,全据长江南岸,以水军固守,再伺机夺荆北,甚至还可以兵进益州。”
“唯独不能北上青徐,因为即便夺了,亦无法坚守。青徐之地皆是平地,极适合骑兵作战,以步对骑兵,我军毫无胜算。”鲁肃所说,正是陈飚的顾虑。
随后几个人又聊了些别的事情,然后才各自散去。
……
严畯过来找陈飚,汇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主公,我亲自跑了一趟居巢县,了解了主公的身世。”
陈飚才想起他曾让严畯打探此事,如今他坐拥扬州之地,祖上三代必须清楚明白,否则日后会为人所诟病。
“哦?你说吧!”
“主公的父亲叫陈嘉,母亲潘氏,主公之父乃十八年前去了居巢县,据当地的百姓说,主公之父是从冀州回来的,想来是受黄巾贼作乱,才来到庐江!”
“那就是说我是冀州人?”
“不是,主公是庐江人,主公之父只是年轻时,去了冀州,黄巾贼作乱后,才回到庐江避难。只是……”
“只是……”看严畯吞吞吐吐的样子,显然另有隐情。
“经我多方打听,有传闻说主公之父很有可能是庐江松滋县人,传闻当年他离开家乡去冀州时另有隐情,回到庐江后却不回家,隐居于居巢县,恐怕亦是有难言之隐。”松滋县距离皖城约一百五十里,居巢县距离松滋县约七百里。
“什么隐情?”
严畯摇了摇头:“目前还查不到,其实这只是传闻而已,未必是真的。”他看到陈飚的脸色不善,以为陈飚生气了。
陈飚摇了摇头:“父亲给我取炎飚之名,我便猜出必有用意,看来与家中之事有关。对了,你刚才说我家可能是在松滋县,你去过吗?家里还有何人?”
“家里只有一个老妇和一个女子,养着两个孩子,两个孩子一个五岁一个三岁,家境一般。孩子之父叫陈武,据说从军去了,后来我打听了一下,好像以前孙权帐下有个叫陈武的,死于两年前的合肥之战。”
陈武?陈飚心中略微一惊,他自然是知道陈武这名字,只是还不知道其死在合肥那一仗里。战场之上,他关注的都是军中统帅,从未会去管敌军将领。
“那如果我是松滋县人,这个陈武是我的?”
“堂兄!”
也就是说,他堂兄被他给杀了,虽然战场之上生死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