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府里的下人不管什么时候见到冷雪衣的时候,后面便会跟着一个小尾巴,那人便是宙儿了。
这天两人正在屋内一边吃着红薯,一边聊着最近月华布置的功课。
温暖的炭盆将屋内烤的暖暖的,正在冷雪衣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
“扑腾……”一声只见一只信鸽停在了满是积雪的窗台上。
两人被那信鸽吸引了目光,宙儿起身过去将信鸽抓了过来,然后交给了冷雪衣。
冷雪衣取下了信件,然后放下了手中的信鸽。
她打开手中的信间看了几眼,然后便深深的皱了皱眉。
宙儿看出了冷雪衣的不对,有些紧张的问道:“雪衣姐姐,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冷雪衣看了眼宙儿,想了想还是说道:“崔大哥和赵姑娘,有消息了”
“是吗,那太好了”宙儿开心的说道,这大半年了,其实他心中一直很担心两人的去向,现在有了消息真的是太好了。
“雪衣姐姐,可你为什么不高兴啊”他只觉得冷雪衣的表情不对,却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我不过是有些担心吧了”冷雪衣只是淡淡的笑着。
她并没有告诉宙儿,信上的署名却是“魏宸铭”,为什么会是他的来信,而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月华的府上,而这中间和他又有着怎样的关系。
而在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是否发生了什么呢,一时间太多的疑问充斥在冷雪衣的脑海中,而这所有的一切便只化作了一身似有似无的叹气。
走一步算一步吧,现在只有等月华回来后,将一切问清楚了再说了。
冷雪衣则走到了一边的书桌前,拿起纸笔简单的写了几个字后,绑在了那信鸽的身上,然后将手中的信鸽就着大雪抛了出去。
只要有消息便是好的啊,这样至少说明人还活着,冷雪衣的心下烦杂却在一遍遍的安抚着自己。
到了下午的时候,月华从外面回来了,他处理完手上的事情便来到了冷雪衣的房间。
这样的冬日,冷雪衣身上的寒疾导致她是没有办法出门的,所以多半的时间她都是在自己的房间待着。
当月华进到房间内的时候,冷雪衣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正想的入神。
“衣儿,怎么了”月华感觉到了她的不对。
冷雪衣这才察觉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月华已经脱了披风,坐到了自己的对面。
冷雪衣将手边的新交给了月华。
月华看完后,眉间的愤怒一闪而过,接着便平静的将手中的信扔进了炭盆中,纸张在接触到炭火的瞬间烧了起来。
冷雪衣则抬起了头,看向了一边的月华问道:“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月华看着眼前神色迷茫的冷雪衣,眉头不自觉的皱到了一起,很多事情他不想让她知道,若是能这样,该有多好呢。
只是他早便知道,命运却不会按他想的那样运走,所以他必须成为能够主宰这所有的一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