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喝多了,是醉死的阿布日古把我拖出去了,害我无法尽忠啊,要是我在,绝对不会允许这样荒唐事情的发生。”拉布拉多哭诉道。
把匝剌瓦尔密老脸微红,他平时一喝了点酒,就会有强烈的欲望想要嘿咻女人。
当然,不喝酒也会想嘿咻雌女人,这点跟很多雄性生物一样。
“那么那些不人不鬼的舞曲,你又如何做解释?!”
“那是艺术!艺术常常喜欢用夸张的手法来表达。”拉布拉多摇头晃脑道:“只要梁王稍稍了解唐诗宋词,绘画就会有所了解,其夸张手法表达的优美了。”
“要是梁王不信,大可去寺庙、街市等人流密集处露天搭台或围勾栏看一看戏剧。”
把匝剌瓦尔密道:“那朱瞳变相收了我不少钱,却一点信息都不透露,这点你又如何解释?”
“司马迁有曰: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拉布拉多摇头晃脑道。
“司马迁是谁?”
“一千多年前的西汉史学家、文学家,《史记》作者,一位伟大的文人。”
把匝剌瓦尔密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站在哪一边的?!”
“当然是梁王这一边的啊!”拉布拉多信誓旦旦道。
把匝剌瓦尔密不满道:“那为何你开口闭口都是汉人的东西?!”
“你又不懂。”拉布拉多一脸向往道:“他们可是我们文人的精神瑰宝,要是我生……唉!”
把匝剌瓦尔密不耐摆手道,“算了,为何朱瞳变相收了我不少钱,却一点信息都不透露?”
“司马迁有曰:天下熙熙……”
见把匝剌瓦尔密举起了巴掌,拉布拉多说回北元人能听得懂的话,“证明给到他的钱还不足以打动他,下官之前就打听过,他非常贪财,治下的商人无不被他索贿过。”
“昨天下官又通过关系打听到,礼部给到他五千两招待费,但招待我们的钱,只掏了二十两银子,其余的恐怕都被他贪走了!”
想起那天的经历,把匝剌瓦尔密嘴角抽搐,“确实,这人实在太过胆大妄为,而且贪得无厌。”
拉布拉多继续道:“想必梁王也知道,明皇不止恨贪官了,还非常嗜杀,朝廷内的胆大敢贪的官员都被他杀光了,我们想收买其他官员,难度太大了,完全不可能做得到。”
“目前我们根本就没有收买的人选,且钱都花出去了,如果就这样放弃了,前期的钱不就打水漂了?!”
把匝剌瓦尔密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
拉布拉多自信道:“所以,既然钱都花出去了,还不如加大投入,只要买通了他,对几天后的谈判非常有利!这叫花小钱办大事!”
“嗯!对对对!我也是这个意思。”
把匝剌瓦尔密突然发觉不对劲,瞪眼道:“谁问你策略了?!”
“梁王,我也是为了你好啊,如今明军不仅在北边陈兵数十万,还不断往大理调兵遣将,若这次议和不成,大理将会战火燎城,大理可是你的地盘,无论胜败,吃亏的都是你啊!”
“所以,这个钱不能省,一个知县而已,我们又不是收买不起!”
拉布拉多激昂慷慨地分析利弊,说到激动处,连陈年老痰都喷了出来。
“你不会是收了大明那边的钱吧?!还是朱瞳有给你提成?”
“梁王,你就信我吧,我对你是忠心耿耿的,何况我家也在大理!”